什么能分的，最珍贵的就是那块九窍石人，里面可能孕育出奇珍异宝。

瑶池圣女又被姜晨放了出来，这是黑皇要求的，他觉得拉上一个圣地圣女入伙，事情败露，还能借瑶池圣地，分担一下大能的怒火。

刷的一下，九窍石人被黑皇取了出来，足足有成年人大小，九窍可辨，如有生命一般吞吐白烟，表面覆盖着一层灰褐色的石皮，粗糙斑驳，留下浓厚的岁月气息。

圣灵从孕育到出世，需要花费极其悠久的岁月，没个几万载乃至几十万载甚至几百万载，是难以将石胎转化成血肉，聚集足够的天地精气。

别看这一脉受上天垂青，无缺圣灵出世便是至尊，可它们需要耗费无尽的岁月来进行这个过程，过程很是艰难，容易受到打断。

而圣灵提前出世会有怨，因为其又强大，道法天成，可以说是同代不敌，没有能压制的敌人，极有可能造成大杀戮，危害一方。

斩杀无缺的圣灵，上天都可能会怪罪下来，荒古后的最后一位大帝，妖族青帝，都不太愿意斩杀一尊即将成道的圣灵，他留下的那道惊世杀念，给一尊即将成道的圣灵很多机会。

黑皇抓耳挠腮，一副想动手又不敢动手的模样，他不知道里面是有没有大凶之物，三道身影里，只有姜晨是专业人士。

“小子，你怎么看？”黑皇龇牙咧嘴，暗中传音。

姜晨手指发光，在九窍石胎上仔细丈量，由于瑶池圣女在身旁，他没有施展源天书中的神术，怕引起怀疑。

九窍石人并不冰冷，如活物一般有温度，姜晨接触的瞬间，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阵阵不安，表面绽放的辉光都变得明灭不定。

他切了不少石料，在太初矿区内更是切出一个白毛怪物，早就沾染了圣灵一脉的因果，也就无所谓这一脉的记恨。

反正以后，还指望着杀圣灵，铸就苦海中的神城，这条路已经回不了头。

姜晨用旁门之法，间接察看这块石人的情况，很快便刻下数道痕迹，沿着这几道痕迹切开，不会伤害里面的宝贝。

瑶池圣女欲言又止，她周身灵雾笼罩，身姿婀娜，若隐若现，说不出的出尘与脱俗，让人不忍移目，最终她发出天籁般的声音。

“可否让我观察一下这块石人？”

黑皇自然是一百个愿意，拉上一个圣女入伙，有利无害，当即把九窍石人推到瑶池圣女面前。

姜晨目光闪烁，瑶池圣地一直想用仙泉温养出一尊无暇圣灵，培养出当代的一尊大帝，这件事情利害暂且不议，他现在倒是可以尝试利用九窍石人与瑶池圣女做交易，获取部分西皇经。

嗡！

九窍石人落入瑶池圣女面前，微微震动了一下，变得平静了许多。

方才，石人在姜晨手中，显得很不安，表面神辉忽明忽暗，甚至连吞吐精气的频率，都有些紊乱。

姜晨与石料打交道次数多了，手上多少染了因果，让石人很恐惧。

瑶池圣女伸出光洁的玉手，十指如玉，完美无暇，有洁白的花瓣飞舞，在九窍石人的点了几下。

有些类似点石成金手，不过并不完全一样，可能与第三代源天师有关，后世经过改进。

瑶池圣女神情很专注，落入姜晨手中后，她一直表现得很淡然，没有多少情绪波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