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走了。当然这不是他的名字,游戏里我们都有自己的名字,教士也不例外。但是对于古恩而言,却造成了另一个后果,特别是他来到执法者的地盘,杀了精灵维维沃的时候。他让执法者站在门外,从肚子上开枪打穿了肩膀...我意识到必须远离这两人的故事。
无穷尽的麻烦,即便两人都是讲原则的家伙...但是会非常麻烦。古恩并不算平民派,古征与执法者有什么仇怨,为什么不自己动手?我把那个女孩带回了从前的旧公寓,一处非常高的建筑,夜晚风会非常猛烈。
她柔弱,并没有什么魅力。
我在查询她的角色...或者说她个人的资料...很显然她是注定要被清洗的,所以根本没人在乎。我问她还记得什么,漠然而冷漠,也许现在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谁。
她坐在床上,袍子里的灵子飘散在空中,等灵子全部退去,我大概看到了她的真面目。大概知道,她这样的通常会被安排什么样的角色。
会残存下来吗?游戏不会结束,因为从来也没有安排结束,也许她活下来过很多次,否则古恩应该不会注意到她。
她一动不动,我只能把她当作壁垒意义下的产物。人类,她和我一样都是人类,所以没什么特殊的。
更严格意义上的壁垒是什么来着,我也不知道,总之的确有这样的设计。它会被书写为“穿过时空”之类的,以此安抚人类这样的物种。
教士并不是更高级的产物,就像我之前说的,也有名字。我们并没有正义的使命,从来也不善良。
我放下杯子,走了过去,坐在了床边。然后捏住她的下巴,用力亲着她的嘴唇,我感觉不到她身上的任何波动,古恩为什么留下她?
或者说,让...令她离开?把她带走?我也不知道,似乎没有任何动机。我从来都不缺少女人,也不缺少纯粹的动机,但是幸存的人和女性教士中,那些不可描述的部分中并不存在一种这样的空白。我猜测或许是死亡,但那只是一个概念,没有人真正的死亡。
因为它毫无意义。
我并不会因为她的沉默而愤怒,她也许只是需要休息,因为灵子...也许并未完全从她身体里消失。或者我只是想等等,看古恩和她又有什么化学反应。
这样的叙述。
我这样并不为清高自傲,也不打算回应。这一切仿佛都是假的,也许同样是过去的美好。终于我的心安定了下来,不再思考什么纯粹的动机以及...有机会达成共识的平静与平等共识。
你知道,从你们人类那些狗屁信仰当中挣扎出来并不容易,可我没有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完成这个任务。但是并不难,只要你愿意放弃那些从未在现实中出现的屁话,我并不是说什么不存在,而是在问你:你看到了什么?
我想告诉你的,恰恰是,不要用直觉思考问题,而是用脑子。我不建议你带着任何前提和建议思考任何问题,因为只会得到谎言。用眼睛看,用脑子想,用腿走路...
是亦是。
除此之外,更危险的是那些古老的魅力所在,这值得你注意并警惕。这也许是你成为教士不错的开始,除了现世我们不承认任何未知或已知,以及任何解释,包括解释的解释。
你认为你是我们的一员,你就是。
同样,我们并不评判任何文明和成果。如果它主动招惹,即必须整体毁灭。无姑息养奸之嫌疑与必要,通常这以作此判断之人,自己去完成。
我说过并不打算回应,包括你所有的疑问和怀疑,也不惧此举带来的任何不便。
从某种意义来看,这个时代的主旋律属于黑超,那是一种偏叛逆的风格,几乎等同于离经叛道。
此前的基础是须臾飘渺的死亡和虚无,那是一种癫狂之后的恐惧与反思,我们称之为白雨。
再之前是我偶尔听闻并曾向往着的,火的年代。在白雾中被抽离的灵魂,等待着耗尽所有,那么也不在拥有独立的意义。
不要要求我阐释更多,你自己有脑子。如过受困于何处,自己先学会站起来。
我想在此,已经洗脱了对任何生物尊重的嫌疑。必须这样说明,因为火的年代遗留下的杂种并不比其它任何时代少。你可以,就此打消顾虑,与其做梦死后的天堂。你应该很容易分辨统治的基础,以及现实的依据。你也需要洗清自己的罪行,告别苍白的年代,是你目前唯一可以做的。
并没有人召唤你。
对我而言依旧存在更细微的变化,包括更细微的动作和时间,这时已经傍晚,外面很美,美到好像世间只剩下这里。他引开那些人也该回了,我看了那个女人一眼,注视着她灰色的眼眸。她似乎察觉到了,或许已经清醒。
躲避着?是的,灵子影响之外的她真的回来了。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...不,与我无关。
这一切逃不过我的眼睛。
很快古恩回来了,他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