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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9章 英雄归来,仁主之泪/

把碗推回去:“你们喝!”却伸手把碗沿上沾着的饭粒抹了一指,抿在口里,嘴角挂了一点白。他大步往前,又回头:“再熬,熬稠点!”

“二哥归——”关羽从另一侧入城,青龙刀收了鞘,刀身在鞘口“铮”的一声,像把城里的气脉拨直。一个白须老者拄杖迎上来,躬身一礼:“将军。”关羽正欲回礼,老者却笑,笑里疲意深沉,“刀是桥,桥是人。”

关羽眼中微动,抱拳一揖:“老丈所言,某谨记。”

“子龙归——”这是第三声。赵云一马一枪,白袍入城,马鼻半喷白,半喷雾。他胸前绛丝被风一撩,诸多孩童的眼像被什么牵了一下,全跟着那条红动。有人叫:“昨日那一枪!”有人接:“龙胆贯长空!”有人又叫:“七进七出!”这些语在风里并不喧哗,都像自己心里悄悄重复了一遍,再在嘴边轻轻弹出一字半字。

赵云未回声,只勒马缓行,远远看见刘备在门廊下迎着他。刘备怀里襁褓,小脸白嫩,眉间一点红。赵云一见那一点红,背心里的一个结忽地松了半寸。他下马,双手抱拳,目光极平而温:“子龙,回。”

刘备把襁褓托起一寸,像捧着一盏灯:“辛苦。”他声音也不高,听来却像从一条长路的尽头送回来的那口气。“辛苦”二字落下,他眼底的湿突然再也藏不住,亮了一下,夺眶而出。那泪不是为一战的惊险,不是为一枪的锋芒,是为一路的“走”——那一张张脸,那一块块门板,那一口口粥,那一声声木鱼与哭,压在心口太久,此刻在城市的一线水光前,松动了。

赵云躬身,低声:“主公,孩安。”他指了指襁褓,“泪莫滴,湔湿小儿。”

刘备抿唇,笑了:“是。”他用袖角在眼角一拭。袖是一夜未洗的布,擦过眼,留下一道浅浅的灰。他抱着孩子,把孩子的手指伸开又合拢,指背微青。孩子自然地抓住刘备的一缕鬓发,轻轻一扯。刘备几乎笑出声来,“小不点——”两个字刚出口,喉头又一紧,像被一枚柔软的石堵住。

“主公。”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侧门传来,是那位年长的妇人与伤腿的年轻妇人,前者扶后者,后者脸色虚白,却笑得轻极。她在门廊下艰难地屈膝:“夫君——”唇刚动,眼泪先掉,像连着心往下落。刘备赶紧把她扶起,声音都哑了:“你……你安。”

“仰赖将军。”年长的妇人抹泪,对赵云拜下,“那日苇滩,若不是子龙……”赵云忙侧身避拜,双手扶住:“都是诸君之力。夫人腿伤,不宜久站,小憩片刻,入内署西偏屋。”

刘备对简雍使了个眼色,简雍会意,领随队医士、粥棚妇人抬轿上前。年轻妇人握着刘备指尖,指尖冷,心却烫:“小儿……”刘备把襁褓往她怀里轻轻一送。她俯身亲了一口,泪落在襁褓上,落成一点湿。孩子“嗯”了一声,竟笑。刘备忍着再涌上来的那一道热,从喉咙深处腾出短短三个字:“都回来了。”

“都回来了。”赵云低声重复。

——

午后,江陵外城的空坊、祠庙与学舍被清理出来,草扎为席,门板支为床。粥棚的锅一口又一口,熬得香气四起。城西的空地竖起了临时的“义市”,不许高价,不许哄抬,城中商贾每人每日许摆一桌,只换门板、麻袋与粗布,不许换金银。市旁竖一牌:“哄抬者,罚粟十斗;抢掠者,杖二十,逐出城。”

诸葛亮沿街行,见“安民牌”旁有人贴了条小纸,字写得歪,却认真:“今日粥有葱。”他站在纸前笑了一笑,又让人把旁边的“哭棚规条”字写大些,尤其“哭三声,茶一盏,行”的“行”字,划得更直。他回到城隍庙前临时议所,铺简于案,将一路所见新增成文,题曰《护民十四条》。他提笔,顿了顿,又写下五字:“路即法,法即人。”

“先生又记?”简雍端水进来,笑叹,“这一路,先生手上字怕是比敌人的刀还多。”

“字多,总好过血多。”诸葛亮淡淡,目光越过屋檐,看向城外堤上那一条长影,“此后每到一地,先竖‘安民牌’,后设‘粥哭医’,再合‘鱼雁阵’。——我们走路,便是立法。”

简雍点头,把水递上。诸葛亮端起,未饮,忽又落下:“还有一条——‘兵不可入民屋夜宿,愿宿者,以门板一块为券,明日补偿二倍。’你去写。”简雍“得令”,提笔去了。

——

傍晚,江风把城墙上的旗吹得斜了一线。城头望楼,刘琦立于风里,视野顺着枫林古堤向北。他看见北坡黑甲如林仍静,心里稍安。他身旁的校尉低声:“并州今日不逼,明日……”话未完,刘琦抬手:“明日先护城、护粮、护医。并州若逼,守;不逼,修渠、填缝。——记得江陵不是一座城,是十万人的屋檐。”

“是。”校尉应。

刘琦回首看城内。祠庙里灯已点起,黑瓦底下流一条温黄的光。他看见刘备抱着孩子与两位妇人自内署西偏屋出来,关羽随旁,张飞扛旗跟在后,赵云立在阴影里,枪尾插地,像一根稳妥的桩。刘琦突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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